水上運動
2015臺南市國際龍舟錦標賽 ── 全台首創夜龍舟
全臺灣歷史最悠久的龍舟盛事在臺南。據考證,在300多年前,早已經在安平運河舉行一年一度的龍舟競渡活動。而今,平日的安平港水色瀲灩、平靜無波、靜謐美麗,但到了端午時分則散發著夏夜嘉年華的熱鬧氣氛。2015臺南市國際龍舟錦標賽在6月16至6月20日於安平運河盛大舉行,延續歷史文化,今年的開幕典禮由祭江、請水神儀式展開序幕,並由賴清德市長完全仿照傳統古禮的龍舟點睛儀式,祈求龍舟賽事平安、順利。 與其他地方不同的是,臺南賽事選擇在傍晚時開始(下午三點到十點),氣溫較為涼爽,此方式深獲在地市民的支持,也讓其他縣市相繼仿效。為了提供國際化形象,臺南特別重視國際選手的參與,今年參賽的隊伍之中外國隊伍就有15隊之多,包括來自東南亞的日本、韓國、新加坡、中國大陸,甚至遠至自南美洲、中南美洲、非洲在臺南求學、工作的朋友共襄盛舉。今年總計吸引183隊、4,278多名國內外龍舟選手及教練齊聚府城展開競渡。 龍舟競渡俗稱「扒龍船」。為了加深端午龍舟的文化奠基,臺南市近幾年推出「娃娃慶端午」的教育活動,目的是讓學齡前的孩子開始接觸龍舟相關活動。6月5號開始即在安平國中安平館安排了一系列結合靜態與動態的闖關遊戲,撒下民俗教育的種子,也促進親子間的同歡回憶。今年的開幕儀式由安平國小國樂隊,乘坐充滿現代感的「藝術行船」做為殿後船,跟隨市長後方前進。夜晚龍舟以LED燈裝飾,強調低碳、環保、永續;傳統與現代的結合為安平運河帶來不一樣的面貌。
水上運動
驚險一瞬間!座頭鯨差點壓死獨木舟遊客
賞鯨之旅能有多親近?讓座頭鯨就在你身邊覓食好嗎? 據canoekayak.com報導,2015年9月12日,一對在南加州參加獨木舟賞鯨之旅的夫婦得到了一個意外的「獎勵」。一頭座頭鯨從海裡躍出水面,差一點就會將他們壓成粉碎。這兩位遊客與座頭鯨擦身而過,巨鯨落水壓在獨木舟上,也迫使兩人棄舟逃亡,並立刻消失在海面。影片中,一個在附近的賞鯨船上的女人驚慌地大叫:「獨木舟!獨木舟在哪裡?!」 這一切都被 Sanctuary Cruises 的船長麥可·薩克 (Michael Sack) 看在眼裡。Sanctuary Cruises 是一艘在加州蒙特利灣的莫斯蘭丁港 (Moss Landing harbor) 做賞鯨之旅的觀光遊艇。 「兩位遊客幾乎要被一頭巨大的、接近成年尺寸的座頭鯨給活活壓死,」薩克告訴記者。 「這一大群座頭鯨集合於此以進食,賞鯨之旅的遊客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一般都是讓遊客划到鯨群聚集之處以便觀賞牠們進食。不過,接下來我們所看到的,這麼一頭巨大的鯨就在這兩位遊客的身旁躍水而出,並往他們頭頂急急落下,這是看起來當然非常可怕,」薩克說。 當然,這對“幸運的”夫妻被從獨木舟上打落海裡,不過好險沒有被座頭鯨龐大的身軀直接砸中,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後來由其他遊客們協助他們回到岸上。 鯨豚和這些划船者之間的親密接觸並不少見。去年在阿根廷,一頭露脊鯨在一艘雙人獨木舟的正下方直接浮出水面,讓一位父親和女兒搭了一趟他們永遠不會忘記的“便車”。法律規定划船者不能與鯨豚接近超過100碼(91公尺)的距離,雖然鯨豚往往比這些手划小艇快上許多,並且在海上的行蹤也是飄忽不定的。
水上運動
衝浪有機會成為奧運正式項目?
衝浪作為一種高雅藝術形式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在市值數十億美元的全球衝浪產業的推波助瀾之下,我們應該讓年輕的選手們代表自己的國家站上世界最大的舞台。 2015年6月22日,東京奧運籌委會將八項新的運動項目列入2020年奧運會的考慮名單,並將提給國際奧委會作最後裁決,其中西洋棋、拔河和飛盤等等並沒有獲得入選,而衝浪終於做到了。 在奧運籌委會公布之後,國際衝浪協會(International Surfing Association,ISA,衝浪的國際主導機構)總裁Fernando Aguerre費南多·阿古力說,「這是對於衝浪這種運動的一個意義深遠的里程碑,也給了我們更多的動力和決心來驅使我們的奧運夢想成為現實。」在此之前,阿古力等人已經努力了長達十年來讓衝浪進入奧運。現在,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接近,你或許會覺得在世界各地的衝浪者將與他一起歡騰慶祝,但他們並沒有,原因是多方面的,一部分是因為有些衝浪愛好者還是持反對意見。 剛剛贏得了VOLCOM斐濟職業公開賽冠軍的澳大利亞職業衝浪選手Owen Wright歐文·萊特,在籌委會公布當天告訴路透社說:「我覺得衝浪本身是一種藝術形式與表現。奧林匹克的旗幟並不是真正適合這項運動。」 從長遠看來,萊特的說法是某種附和的、帶有一點虛偽的,因為他在另一個衝浪組織:世界衝浪聯盟(World Surf League,WSL)從事職業競賽。這其實並不難懂,只要看看職業衝浪這個部分,你會發現,這些好手與其粉絲們都有著抵制奧運標籤的悠久歷史。究其原因,主要是因為專業衝浪者長久以來都害怕失去自己的「核心地位」。 在2011年,《The History of Surfing 衝浪史》作者Matt Warshaw馬特·沃蕭告訴《Surfer Magazine 衝浪雜誌》,「只要想到衝浪被納入奧運會,我就感覺一股膽汁嘔上了喉嚨。」由於想知道沃蕭對於6月奧運籌委會公布結果的想法,我打了電話過去。 「在奧運比衝浪,這就像要教一隻貓使用馬桶一樣,」他告訴我,「至少是個創新,往好的方面來想的話。」 沃蕭自己也承認,他自己還是抱持著擁抱過去美好的一種懷舊主義的想法,「在運動的世界裡,衝浪始終是活在自己質樸美麗的小路上。」作為一個終身的衝浪愛好者,我很能認同沃蕭的反動情緒,因為我也渴望保存衝浪那種小眾的質樸之美。但事實是,質樸已死,衝浪已經變成一種主流,而且是商業的主流。 世界衝浪聯盟目前的贊助商是三星,大多數主要的衝浪服裝公司都是跨國企業,相關商品行銷世界各國。GoPro的創始人Nick Woodman 尼克·伍德曼也是因為他想拍攝自己衝浪而研發了這種革命性的產品,目前身價為24億美元。走一趟紐約或東京的街頭看看時尚潮流,你會發現大部份時尚精品店裡面的服飾款式,或多或少都受到衝浪主題的影響。西洋棋、拔河和飛盤完全抓不到那種「年輕的吸引力」,這是東京奧運籌委會一直在候選的26個國際運動組織中久尋,以納入2020年奧運會的三個「關鍵特性」之一。 其實對於一些衝浪愛好者的抵制行為來說,衝浪進入奧運並不會玷污這種「靈性運動的冥想藝術」。然而,將衝浪納入奧運最大的問題在於,衝浪者有時會無法好好展現自己的運動或藝術才華。沒有一種比賽場地比大海更不可預期,尤其是在日本,這麼一個不知道能不能有那種像在夏威夷、大溪地或斐濟這樣的地方才可以遇到的、讓眾人驚嘆的漂亮巨浪的國家,能夠讓大家發揚衝浪精神嗎?任何曾看過在炎炎夏日之中,於Huntington Beach杭廷頓海灘舉辦的,一點風都沒有的美國衝浪公開賽,看著這些衝浪者在僅僅兩英尺(60公分)高的浪裡試圖努力著要展現一點專業技能的人,就會知道一場「官方」辦的職業賽會有多無聊。世界衝浪聯盟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通常是給競賽數週的展延期,直到他們等到漂亮的浪頭出現,而不是死板板地指定某個日期,然後等符合競賽規格的大浪出現。(即使這樣,大浪並不總是會來,一些比賽都在低於標準浪高條件之下執行。)因為要配合電視直播的時間表,長時間的等待應該不會是奧運會的一個可能選項。 阿古力和國際衝浪協會也已經想到了這一點。他們對於海洋不可預期性的解決方案則是一個替代性的人工浪波池。它基本上是一個巨大的游泳池,選手們競賽所需的大型浪潮則由機器來製造。 「一旦人們更清楚了解我們將使用高品質的人造海浪來比賽,我想很多人的觀念會因此而改變,」阿古力告訴我。「就像(1998年長野)冬奧會為了雪板滑雪競賽項目所做的(人工設施),在提升運動員的競賽表現而不犧牲比賽本身的核心價值而言,我想大多數人都會理解我們在夏季奧運會為了(衝浪)選手打造競賽場地這件事的。」 雖然人工浪波池曾經是衝浪群眾之間的一些科幻愛好方面的想像議題,今天它們像衝浪服飾一樣,已經在世界各地衝浪產業的商業運作之下,如雨後春筍般一一出現了。從阿聯酋的Wadi Adventure旺地冒險樂園,到即將在下個月開業,威爾斯的Surf Snowdonia Wavegarden衝浪斯諾多尼亞水上樂園,這種可以製造一整面一個人高、涵蓋面積可達一個足球場的人工海浪技術已經到來。儘管這種池本身和奧運同樣受到許多衝浪者質疑的原因是:他們認為這種浪是不純潔的(不是天然產生)。但,隨著一些能製造世界級的人造海浪場地一一被打造出來,針對浪頭本身的抗議可能很快就會毫無意義。即使像Kelly Slater凱利·斯萊特這位世界最偉大的衝浪者,他也已經在這種「海浪科技遊戲」上面砸錢了。 反正潮流趨勢就是這樣,對於過去的衝浪開拓史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嗎?去年,目前的世界衝浪冠軍,21歲的Gabriel Medina加布里爾·麥迪納告訴我,如果能代表他的祖國巴西上到奧運的舞台去比賽,那將是夢想成真。現今,約有3500萬人在世界各地追逐浪頭,衝浪的確是一種不可忽視的運動了。為什麼不給成千上萬有才華的年輕衝浪者一個機會來實現奧運夢想,從而表達他們自己的藝術形式,無論是在海水還是(游泳池的)氯化水上面呢? 東京奧運籌委會已經公布了八項入圍的項目,最終選擇將交由國際奧委會在2016年巴西里約熱內盧夏季奧運會期間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