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的波士頓馬拉松,一對熱愛跑步的新婚夫妻派翠克·道恩斯 (Patrick Downes) 和潔絲·肯斯基 (Jess Kensky),在終點線附近為跑者加油,當爆炸案發生之後,兩人都不幸遭逢截肢的命運,在兩年多的復健治療之後,雖然裝上義肢去運動過程中遭遇了不少挫折,但這對夫婦仍勇敢克服種種障礙,以無比堅定的意志重回馬拉松的賽場上。
波馬爆炸案受害者派翠克·道恩斯和潔絲·肯斯基在爆炸案後都遭遇到截肢的厄運,但是身體的殘缺絲毫沒有減損他們對於跑步運動的熱愛,在2016波士頓馬拉松的比賽上,道恩斯完成了傷後距離最長的一個比賽,以義肢完賽全馬,而肯斯基則在終點線迎接他。在完賽之後,道恩斯將肯斯基推上賽道,兩人一起通過了波士頓馬拉松的終點線。
2013年,新婚不久的兩人當時住在美國麻州的劍橋,於波士頓馬拉松的比賽日來到了現場,他們在終點線附近享受現場的氣氛和歡呼聲,並為跑者加油。就在此時,爆炸案發生了。兩人送醫後都失去了左小腿。
去年1月,肯斯基做出了一個痛苦的決定,由於右小腿的傷勢始終未能痊癒,她決定接受截肢手術。現在,距離她接受截肢手術已經有一年的時間,爆炸案也已經過去了33個月。32歲的道恩斯和34歲的肯斯基決定分別以義肢和手搖自行車參加2016年1月10日於佛州奧蘭多舉行的迪斯尼世界半程馬拉松。
去年春天,道恩斯開始使用彎刀義肢跑步,在他看來,回到跑步的道路上有點兩難:「我左腿裝上義肢跑起來狀況不錯,這是我挑戰自己的方法。」但是對於他的妻子來說,她卻無法和他一起回到路上去跑步,這對於這對夫妻來說實在有點困擾。道恩斯說,「她比我更喜歡跑步,但是當兩人在傷後回復的這條路上分處在不同位置時,一起去跑步變成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大約在同一時間,肯斯基也在學習用義肢走路。6月份的時候,道恩斯參加了紐約中央公園的一場5英里的比賽,這項比賽由幫助身障者提供運動機會的非營利性組織阿基里斯國際基金會所主辦,肯斯基也以走路的方式上場參賽。
但是肯斯基的狀況卻不好,秋天的時候,當她嘗試開始重拾跑步時,出現了一些來自義肢的併發症,11月份,她接受了多次手術來解決這些問題。在今年初,她終於能站起來了。
「我本來想,這應該會跟我重新開始騎車一樣簡單,不過事實證明它不是,」肯斯基沮喪地說道。
這對夫婦目前住在馬里蘭州的貝瑟斯達 (Bethesda) 海軍基地,華特里德國家軍事醫療中心 (Walter Reed National Military Medical Center) 給她提供了可靠的醫療和復健服務。對於自己的現狀,肯斯基依舊難以接受。「我應該能回復得更快,但我的行動感覺上還是很脆弱。之前我年輕、健康、美麗,但是現在卻不斷受傷瘀青,而且總覺得義肢好像哪裡沒有很貼合自己,這使我處處受限。」
考慮到他們所受到的種種遭遇,能夠再度回到馬拉松賽事上與其他數千位參賽者一同站在起跑線上,這實在是一個值得紀念的里程碑。
「能夠再度被當成一個運動員來看待,而不是一個病人,這感覺真的非常好。」肯斯基說,「我當了太久的病人了。」
雖然很期待有一天能夠再上場跑步,肯斯基說她也很享受把自己投注在不同的運動項目上,例如手搖自行車與游泳。她說,「我以前非常熱愛跑步,這讓我感覺非常自由而且平靜。不過,因為身體的殘缺,我所能做的運動項目就變得非常受限。我所能享受跑步的一切美好目前還不能在我新的身體上實現,但我不認為我永遠無法有機會再享受它們。在手搖自行車和游泳上,我可以把身體所有外加的物件都拿掉,然後我又可以做回我自己。」
2016年1月10日的迪士尼半程馬拉松賽是兩人自爆炸案發生後所參加的最長距離比賽,道恩斯當時以彎刀義肢跑了半馬,肯斯基則是參加了手搖自行車的比賽。接著,就是道恩斯回到波士頓馬拉松的現場跑了全馬。在爆炸案隔年,這對夫妻參加了波士頓馬拉松的手搖自行車競賽,後來,兩人都是以手搖自行車參加馬拉松賽。道恩斯表示,自己深知這並不容易,相較於賽場上的其他參賽者,道恩斯說,「他們所做的事情實在令我敬佩。手搖自行車競賽這種運動需要令人難以置信的上肢力量以及健康的心血管,我覺得這跟跑步所耗費的體力一樣多。」
道恩斯夫婦說,他們在華特里德國家軍事醫療中心遇到了一些人——來自「受傷戰士與阿基里斯自由團隊 (Wounded Warriors and the Achilles Freedom Team)」的朋友們給了他們很多激勵和鼓舞。這個團隊是一個為了受傷的退役軍士們所設立的運動比賽訓練團體。他們說,這些朋友為他們示範了在截肢之後,生活也可以過得非常積極正面。「他們所成就的事物真的大大敦促了我們,」道恩斯說,「沒有他們的友誼、協助和指導,我想我們應該無法順利踏出這一步。」
完成一場馬拉松,並享受這個過程,對於道恩斯夫婦來說,是一個回歸正常生活的一小步,顯示他們的生活並未被爆炸案後續影響所吞沒。肯斯基說,「我已經能面對爆炸案的那段歷史,不過,那只是我們故事的一部分,但卻早已不是焦點所在。」
道恩斯此次參加2016波士頓馬拉松,同時也是為他的母校波士頓學院 (Boston College) 募款。他最終與同在2005年畢業的Tom Treacy一起為 Boston College Strong Scholarship 這項獎學金募得了33,600美元,比他們原來設定的目標25,000美元超出了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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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 1 從1數到3搭配小碎步向前,每前進3步彎腰一次,彎腰時手指碰觸前腳腳尖。此動作藉著身體有節奏性地下彎伸展,延展大腿後方和小腿後方的肌肉。
動作 2
1 雙腳交叉向前走一大步之後,彎腰雙手觸地往前伸展。每6步一個循環。
2 向前走一大步之後雙腳腳尖朝外,再走一大步雙腳腳尖朝內。每一步跨出後彎腰、雙手著地伸展。每6步一個循環。
動作 3 腳尖朝前方橫向跨步,左右腳快速輪流做弓箭步2回合,弓箭步時膝蓋及腳尖都朝前方。以上動作面朝同一方向做3次,接著180度翻轉到另一面。
動作 4
1 往前跨一步,前腳分別向前抱膝、向後勾腿伸展各一次;接著換另一隻腳往前跨步,並重複前述動作。每6組一個循環。
2 往前跨一步,前腳向前抬膝一次;接著換另一隻腳往前跨步,並重複前述動作。每6次一個循環。
影片示範/大迫傑、吳文騫、國立體育大學/國立台灣體育運動大學/基隆市立中山高中/台北市立南港高中菁英選手
採訪攝影/Dama
跑者的至高殿堂「波士頓馬拉松」因為擁有世界最悠久的歷史、具挑戰性的賽道及嚴格的參賽門檻,是許多跑者一輩子的目標。來自美國奧勒岡州波特蘭的Peter Bromka足足參加過5次波馬,2017年還以2小時28分優異的成績完賽。身為業餘跑者和作家的他在五次深刻體驗後,對其他參賽新手提出最具體的跑步策略。
首先,Peter強調波士頓馬拉松(以下簡稱波馬)之所以成為他心目中「全美最老且最好的馬拉松賽事」,是以下原因深深吸引著他:
選擇性:選手沒辦法不經努力就能拿到波馬入場券,因為有BQ(Boston Qualification)成績門檻作為參賽的限制標準,為了達到BQ努力訓練好幾年的大有人在。
變幻莫測:如果說芝加哥或柏林馬拉松是快速球,很難打且可能直擊中你;波士頓就是個變速球,難以控制,讓許多有優秀的選手感到困惑。
粉絲聚集:賽道行經8個城鎮,當你跑經途中,各城鎮民眾的支持激勵聲不斷增加,從小郊區住宅到大學校園、延伸到市中心,粉絲的加油聲不絕於耳。
不確定性:天氣變幻無常,風亦敵亦友,山丘能幫助你同時傷害你
充滿驚喜:波馬賽道的不一致性使人放棄原本設定的預期,並完全投入比賽中,反而可能讓表現超出預期。
接著,Peter提出簡易版和較複雜的綜合版兩種策略,並以里程數區分,讓你了解在哪段里程怎麼跑對自己最有利。
16指的是控制前16英里(26公里),10則是進攻最後10英里(16公里)。幾乎不會有選手說「我希望前16英里跑得更快,反正最後10英里不是挑戰。」所以,在剩下10英里前必須留存一些體力,好讓自己比大多數人有更好的狀態。
必須保留一定的體力去應付著名的心碎坡(Heartbreak Hill),這段上坡位在約20.5英里(33公里)處,長約600公尺,你可輕易看見跑者們用緩慢的速度翻越山丘,每一位選手前半段是否保持良好狀態,在這裡一目了然。
前5英里下坡:下坡處別多浪費一秒鐘,但也別揮霍你的腿力。
5-15英里平路:保持狀態和姿勢並小心前進,這段路程是美麗的小鎮和著名的「尖叫隧道(Scream Tunnel)」,也是賽道中點處,盡可能保持低心率和穩定情緒。
16英里才是比賽真正開始:16至21英里(25.7至33.8公里)位在牛頓鎮四座山丘間,是賽事中最具挑戰性的一段。牛頓山並不那麼陡峭,但很艱難,你可把它當作平時的間歇訓練:1英里強度低、2英里強度高,並且重複3次。因為16、19及22英里處是下坡,而三段下坡緊接的都是約2英里的艱難坡段,而在這段路上必須記住一個訣竅:下坡攻擊,上坡保持體力。
終點線前:當你到達25英里時,不容任何藉口、不須任何羈絆,即使疲累到哭爹喊娘也不要放棄,並把所有力量釋放出來,用所有的熱情和渴望往前奔跑,夾道兩旁的人群們會用加油聲支持你抵達終點線。
資料來源/Runner's World、B.A.A.
責任編輯/Dama